●日本文學作品概要系列-『友情』-武者小路実篤
●出處:某一本書(第一冊),74-78頁。因著作權的原故,不便呈現原文。
★只要4、5頁便可知道整個故事大綱,非常適合具有日檢N1、N2級程度的人來閱讀。
★本譯文屬個人的試翻版,內容僅供學習交流用。
【中文試翻版】
野島第一次見到杉子是在帝國戲院的走廊。那天仲田邀請野島去看戲。杉子是仲田的妹妹。野島在這之前從未看過杉子,但曾看過杉子相片而被她的美所吸引,極為期待藉由此次機會,或許能看到的她本人。
仲田同杉子來看戲,野島和杉子禮貌性的打個招呼。
三人在戲劇中場休息時去用餐。仲田的妹妹幾乎都沒說話,甚至於也沒在注意仲田與野島的談話。但是野島就不一樣,他再次感受到仲田的妹妹比任何女孩都還美。他一直以為杉子是17、18歲左右,在換場的休息時間,他問了杉子的年齡,才得知她16歲。女性對野島而言,除了是作為妻子以外,其他一點價值也沒有,結婚對他來說才是全部。而這個女性必須是屬於他一個人,這才是他所追求的女性。因此在野島眼裡,杉子就是他理想中的女性,從那天之後,杉子就化身為野島的理想女性的模樣。
之後,他多次到仲田家拜訪,其實是藉機看杉子,但事與願違都見不上面。
某天,野島忍不住對杉子的思念,就向好友大宮坦白了自己的心,此人是值得吐露心聲的。大宮由衷的支持野島的戀情,並跟野島說因為自己的堂妹與杉子是同學,所以要她打聽杉子的人品。
數日後,野島從大宮托武子打聽而來的消息得知,杉子非常美麗、個性無邪念活潑,是一個與她相處會讓人愉快的女生。野島告訴大宮,杉子的美是任誰都不能否認的,且似乎已經有人向杉子提親,並也聊聊那些寫信給杉子的男性以及仲田的戀愛觀。
大宮說:「不要輕視戀愛,因為有戀愛我們才會在乎對方的命運,就會想把自己的命運和對方的命運連結在一起,正因爲如此才會自然而然地組成家庭。若是輕視戀情那結婚就會變得很下流,男女之間關係會變得很畸形。多數人並不知道真正的戀情是什麼。太多人沒見過純金就抓著鍍金。」
大宮又說:「傳授真正的戀愛、不被美麗的女人和不誠實的男人所迷惑,認清愛情的本質也是我們作為文學家的職責。」
每當野島去找大宮聊聊天時,他就會心情舒暢,他不得不感謝有這麼一個好朋友。
***
仲田家經常有他文壇界的朋友及杉子的朋友到訪。野島和杉子雖是某種程度的熟悉,但他決定要更積極地多製造一些見面的機會,甚至連將來的事都考慮到。如此一來他就不想仲田見面,因爲他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對杉子產生感情,且意識到要預先做一些動作。
晚春的一個星期日,野島決定去仲田家,他想趁著仲田的邀請,試一下生疏的桌球,也許是心願上天聽到了,杉子也加入遊戲。杉子的球技優於野島,但她絲毫沒有半點炫耀的姿態,反而還鼓勵他。那天有位叫做早川是仲田的同學一同來玩,所以野島就先回家,其實是小心著不被杉子討厭。野島想著想著:「杉子不討厭我,我必須真的很棒。」興奮地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四處閒逛。野島想對杉子說:「在自己有資格成為妳丈夫的人之前,請妳不要和任何人結婚。」
爾後,野島遇見杉子3次,但3次都是非常刻意安排的相遇,最後一次的時候,杉子一反常態的冷淡。原因是野島不知羞恥的行為,杉子終於忍不住而動怒。
不久放假了,仲田就到野島家走動,他談起了從妹妹的朋友武子那裏聽來大宮的事,說大宮是一個是頭腦聰明且可靠的人。野島也附和地稱讚大宮,說他老家很錢有名望,野島很清楚他並不是真的想稱讚大宮,自己的好友大宮是相當有魅力,但要對著杉子的哥哥仲田讚美別人確實是很不安。
仲田趁著休假去鐮倉別墅玩,大宮的別墅也在鐮倉,野島也受邀去了鐮倉。野島在大宮的別墅裏過着相互干擾的生活。如果時間允許的話,他們會相互討論文學、人生、戀愛和神明的事。
過了一週左右,大宮的表妹武子也來鐮倉。野島並沒把武子當女人看,所以可以跟武子輕鬆愉快地聊天。武子來了之後杉子就經常來玩,那也託武子人在這裡的原故,野島也可以跟杉子輕鬆聊天。
杉子的周遭總是圍繞著男人,但是這當中唯有大宮對杉子冷淡。他要成全野島對杉子的追求。有這樣的顧慮,野島相當高興。
為了要防止一群男人圍繞著杉子,仲田兄妹二人就不再去自家的別墅,改去大宮的別墅玩。大宮經常以要看書而離開現場,但野島和大夥們照樣度過愉快的時光。
即使是野島感冒無法外出的日子,他還是隔著一面牆和大夥一起說話,耳邊傳來杉子的笑聲,有時聽著聽著就越發妒嫉起來。隔天、他遇見杉子,得知大家在談論自己的事之後,第一次鬆了一口氣。
***
大宮在9月下旬時要去法國,出發那天東京車站聚集約5、60人的學者、記者、友人。在那裡,野島收到大宮的祝福,並感動不疑。「我祝你幸福,我還在法國期間,若你們二人能一起來法國,那就更好。」
但,一個轉身,野島看到了一個此生難忘的場面,那就是杉子的眼神,躲在人潮裡注視著大宮的杉子,她那深情的眼神。野島直覺杉子迷戀著大宮。
不行,非得在大宮不在期間向杉子求婚不可。首先,打聽杉子的心意如何?但仲田回覆說:「她本人還沒有結婚的意願。」野島想不如直接問她,但是杉子也親自寫信拒絕。
野島就寫信向大宮報告這樣子的結果。但自此之後大宮再也沒來信,野島一直認為大宮是不想對朋友提起那件事的原故。
之後,杉子和武子一起去法國旅行。又過了3、4個月,野島收到一封大宮寄來奇怪的信。「我最尊敬、最重要的朋友啊!我必須向你請罪。一切的發展都刊登在某同人雜誌上,你看了之後就能了解事情的經過,我不敢求你拜讀,所以我自己坦白,然後請你懲罰「我們」吧!」
野島注意到「我們」這個用詞,便去看了那個小說,之後他又是忿怒、又是哭泣、大吼大叫。在那篇小說裡完全記載著,杉子自大宮離開後她寫給他的第一封信到二人坦誠地相互接受對方的一切。
野島砸碎了大宮送給他的一個貝多芬的面具,也寫一封絕交的信給他。此信一寫完,野島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在日記上寫到:「我好不容易才熬過孤獨,今後還要再繼續熬嗎?自始至終只有我一人,老天啊!幫幫我!」